2011年6月26日 星期日

母難日開示

  06月26日乃寧母日,惜母無旁,東西隔海。
  1983年我從林夢初來檳城,舉目無親;同年師之允諾,披剃出家,父母反對,1991年父母贊同,1997年我因感念父母而寫下此「涕淚風雨懷雙親,身披袈裟報親恩」詩句。
  2011年06月26日上午10.30a.m四位徒弟及二十餘位信眾與我在這一天,為我做母難日。
  我交代徒弟及信眾,不要太鋪張,簡單就好!
  我們在11.00a.m佛前普佛上大供後,也沒有什麼結緣品贈送給大家,以佛法為大家共勉之!
  最近,因整理早期收集過在生活營講課之講稿!有一份名為「如何應用三慧之學?」做為母難日之開示,與徒弟及信眾分享早期講稿。
  (一)聞法
  奉勸多聽佛法語,
  不聽法語自稱悟,
  講經道場應往聽,
  大多依人不依法,
  依法之人反視輕。
  (二)思維
  靜思行為有否犯?
  不關他人修不修!
  最切檢點已行為,
  奉勸世人早覺醒,
  早念佛號盡脫離。
  (三)修持  
  僧俗應學八正道,
  口雖念佛不修心,
  念到喉破亦枉然,
  迷信容易正信難。
  開示過後,大家安排切素糕,及享用午餐。
  今年之母難日,不做是最好,因開寧也不做,徒弟說:借用師父之母難日相聚,是因舊有的信眾很久沒有回來普陀精舍,另外,新加坡還有一位師妹亦要回來為師父慶生,請師父慈悲!
  開寧也勉為其難,做一次壽星師父。寧亦當知,出家做壽,非願減壽;徒亦願做,非吾之願。

發布日期:2011年06月26日星期日上午10:31a.m
資料來源:本站原創

2011年6月23日 星期四

大馬佛教二千年(下篇):吉打布秧河谷 我國考古界的佛教聖地

  上期的報道,從中拼湊較完整的大馬佛教歷史。然而,在  我們腳下的國土,還有多少未知的佛教寶藏等待著挖掘?位於吉打的布秧谷遺址,其出土的文物之豐富,使其成為我國考古界的佛教聖地。
  布秧河谷出土的陵廟(Candi)和佛像,在國內已經廣為人知,但是,這個地方留下的最大謎團,就是沒有出現在馬來歷史文獻之中。
  從事布秧谷考古工作超過40年的拿督聶哈山表示,根據唐朝義淨大師的記載,稱當地名為“羯茶”,印度文獻裡則稱為“Kadaha”,而有關馬來文獻沒有吉打王朝的記錄。
  “《吉打紀年》(Hikayat Merong Mahawangsa)是一本集合模糊片斷,甚至杜撰故事的書,主要收集吉打的故事,但也只提及了有一名國王建了一座城堡,名之為狼牙修,沒有提到布秧河谷。”
  於是,考古學家唯有寄望於出土文物,出土的碎磁皿,可追溯至唐代,證明此處過去是一個繁忙的商港,而出土的佛像和陵廟,更證實了佛教曾經盛行。
  “布秧河谷最早出土的陵廟是在瑪士河(Sungai Mas),約建於公元5 世紀。我相信這段歷史是由南到北,再到傌莫河,所發現的陵廟建於公元世紀11。”
  由於布秧河谷的出土文物,摻雜了佛教和印度教,歷來許多學者皆無法判定所信仰的宗教是否以佛教為主。聶哈山以東南亞各國,從緬甸、泰國、印尼的情況來看,他相信我國的情況一樣,佛教先傳入為主要的宗教,印度教在後來才崛起。
法的足跡來過這裡

  回歸那久遠的時代,國家博物館北區主任祖基菲裡表示,布秧河谷的歷史介於公元4世紀至14世紀,但是,依據中國人的記載,早在公元前3世紀,便有中國人南來布秧河谷。
  這塊土地出土的文物不計其數,祖基菲裡表示,當局鑒定有80處遺址,目前在挖掘的只有十多個。“大部份的陵廟都沿河而建,只是為了便於得到食物和水的供應。”
  吉打文史工作者鐘錫金在其著作《吉打二千年》提到,布秧河谷的“Bujang” 源自於梵文“Blmjanga”,意即為龍。他形容布秧河谷是馬來半島一個重要的商港,是中國和印度之間的交通樞紐。這本書也確實記載,義淨大師往來室利佛室和印度之間,於公元671年曾到達吉打。這段史跡給本地佛教徒很大的鼓舞。
  位於亞羅士打的吉打佛學院,主席林心元向表示,布秧河谷歷史沒有受到重視,因此大部份國人,包括佛教徒都不了解。“早期,義淨法師到印度留學,又到室利佛室譯經,吉打就做為他中途逗留的點站。我希望,佛教團體在這方面多做推動,帶領參訪團參歡遺址,讓更多的佛教徒了解我們的歷史。”
大馬佛教歷史研究未來路

  歷史的契機和文化的探尋,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因緣。
  馬來學者阿力諾希望從中國古籍和佛教記載中,探尋馬來民族早年文獻的任何訊息;傅金禧卻致力把中文佛典,翻譯成馬來文。在文化和歷史的路上,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兩個完全不同的目標。
  阿力諾的正職是在工藝大學數學系任教。會走上探尋歷史之路,實在是出自於對馬來文化及歷史的熱愛。
  傅金禧的情況卻截然不同。1987年,他在華卡峇魯佛教會活動。當時,華人新村的子弟,有不少放棄了原有的信仰,改信其他宗教。“華人新村以耕種為主,受的是馬來文教育。泰裔法師過來弘法,講的是泰語,他們根本聽不懂。”
  當時在佛教會駐錫的曇彭法師,深覺佛教應該在這一方面耕耘,就集合了一批青年,將《四聖諦》、《八正道》、《本生經》、《法句經》譯成馬來文,供不諳中文的華裔子弟閱讀。
  二十多年來,傅金禧沒有放下翻譯的使命。近期,他把《大智度論》有關“布施”、“持戒”的部份翻譯完畢,並放上網供人查閱。
歷史等待有心人

  有關大馬佛教歷史的研究,鄭文泉博士表示,在考古方面較有成果,因為出土文物眾多。在文獻方面,馬來文獻的數量不多,即是有對非回教文獻在做整理,也多著重於印度教的研究。“印度教的兩大史詩,在馬來世界的影響力很大,這方面的文本太多了,明顯好找,很多人都集中在做這個。”
  大馬佛教歷史,期待著有心人。陳秋平博士是有心人之一,他的學術研究,就是以大馬佛教為重心。除了著作《移民與佛教——英殖民時代的檳城佛教》,他的博士論文,題為《獨立後的西馬來西亞佛教研究》,他笑稱,若本身能再有一部有關大馬早期佛教的論著,則可組成一本通史。
  “大馬佛教界,對本土佛教史的了解太少。我們的佛教學者及講師,可能可以滔滔不絕講述印度佛教史、中國佛教史,但未必能夠清楚闡述大馬佛教史。”近來各個源自海外的佛教團體在本土大放異彩,陳秋平也點出:“認同點在哪裡,關懷點就會在哪裡。”
陳秋平認為,對大馬佛教徒而言,研究本土佛教史是重要的,從宗教認同和歷史觀的角度來看,是極有意義的。為此,他倡議大馬佛教界成立一個大馬佛教資料及研究中心。
  “對歷史的了解,可以提升對佛教的信心。佛教在本土延續如此之久,它不是一般的宗教,或短時期的宗教。”他說,認識本地佛教史,可以向許多大德學習,如竺摩長老、達摩難陀長老。而從過去本土佛教從興盛走向腐敗,再被取代的歷史,也提醒佛教徒要扮演好本身的角色。
  大馬佛教擁有多元形態,陳秋平認為,不能夠只以華人的角度來看待佛教,則會以偏概全。不同源流的佛教,在大馬都有其發展,他最後補充:“如果不是大馬的學術環境不理想,說到研究佛教,大馬的發展空間比哪裡都好。”
通過圖片,了解佛教歷史

  馬來西亞古代的佛教歷史,是一頁極其輝煌的篇章。因為它涵蓋了曾經是本區域強盛與繁榮的兩大佛教古國——狼牙修與室利佛室王朝。
  馬佛教總會是一個本土寺廟佛團的全國性領導機構,雖然是以十七 世紀及十九世紀末兩次中 國 移 民人口增多而興盛起來的漢傳大乘佛教團體為核心,但追本溯源尋找與認識本土佛教這一頁輝煌的歷史篇章,不但有助擴大歷史價值的視角,也是一項深具意義的探索工作。
  2008年的衛塞節,馬佛總雪隆分會獲從事田野研究工作的周澤南先生提供一組拍攝於吉打州狼牙修王朝遺跡公園與博物館展出文物的照片,於是,便在衛塞節慶典活動時,舉辦“馬來西亞最早佛教古國圖片展”,希望借圖片展出能夠讓更多人對我國佛教的歷史與大量形同國寶級的狼牙修古國遺跡文物留下印像。
  該項圖片展吸引了信眾前來觀賞,提供了一個難能可貴的平台讓信眾通過圖片回首佛教在本土的歷史遺跡。

發布日期:2011年06月23日星期四晚上12.22p.m
資料來源:《普門》雜誌
圖片提供:周澤南(部份照片)
整理:普陀書軒緣

2011年6月16日 星期四

大馬佛教二千年(上篇):拼湊史實·追尋法跡

  在我國,佛教一直被當成華人信仰的宗教,只有二、三百年的歷史。然而,如果能深入研究,就會發現佛陀的法跡,在很早之前就已經來過了,最早甚至可以追溯至公元初,也就是擁有近二千年的歷史。在考古學方面,其成果遠比文獻學來得豐碩,無論是吉打的布秧河谷,或是吉蘭丹的瓜拉柏迪斯,出土文物之豐富,包括了青銅及陶土佛像,證實了佛教在我國的悠久歷史。
  《普門》雜志月前走訪了官方、法師、學者及教界人士,整理了有關“大馬佛教二千年”的主題,從中拼湊較完整的大馬佛教歷史。

印度商旅:佛教信仰之始

  要從“大馬佛教二千年”解題,面對兩大區塊,即是年代的考證,以及佛教信仰的證明。
先說年代。吉打布秧河谷的最古老的出土文物為公元四世紀,以出土的年份為准,當地的歷史可以再往前推算。而根據國大的馬來學者阿力諾博士的說法,一般學者相信,位於泰南和半島北部的狼牙修,其年代應該始於公元100年,距今將近2000年歷史。
  倘若要在往上追溯,根據陳秋平博士在其著作《移民與佛教——英殖民時代的檳城佛教的引證,早在公元前6、7世紀之前,印度史詩《羅摩正傳》就曾提及馬來黃金半島;學者Brian Harrison認為,早在公元 一世紀,就有印度人定居東南亞;學者Coedes 則認為,公元一世紀之後,是東南亞印度文化發展的重要時期。
  據錫蘭國史《大史》(Mahavamsa)記載,阿育王孔雀王朝君主(約公元前304年至前232年)派遣兒子摩曬陀長老去斯裡蘭卡傳播佛教,也曾派遣須那尊者(Ven. Sona Thera)和烏多羅尊者(Ven. Uttara Thera)到黃金半島弘法。不過,在阿育王石柱的記錄,上並沒有派遺黃金半島這一段,因此埋伏了爭議。
  雖沒有明確的年代記錄,不過,學術界相信,在公元一世紀,馬來半島就有燦爛的文明,而且深受印度文明的影響。
來者,梵天或佛陀?

第二個要研討的區塊:佛教信仰。馬來文明深受印度文明之影響,無論是在習俗、語言、文化、社會結構方面,至今仍保有不少印度文明的痕跡。對馬來古文明有進行深入研究的鄭文泉博士就舉證了許多日常馬來用語,實是從梵語演化而來。
然而,在眾多史前的出土文物之中,印度教與佛教摻合,究竟當時的馬來古國,以信仰佛教或印度教為主?對於這一點,大馬考古協會會長拿督聶哈山、鄭文泉和陳秋平都各有主張。
  聶哈山表示,最初在馬來半島盛行的應該是佛教。他認為,印度教有嚴格的種性階級之分,這種社會結構,不容易在其他地區廣傳。
  聶哈山的說法獲得阿力諾的支持,他指出,馬來群島出土刻有古梵文的文物,若在印尼,多數可能屬於印度教,在馬來半島,較可能是佛教。
  鄭文泉則傾向於印度教為信仰主流,但不排斥佛教,這是因為印度教留在東南亞的遺跡太多了。
“以室裡佛逝(Srivijaya)來說,這個王朝的名字就屬於印度教的。不過,它至少有三個時期非常支持佛教,即是義淨大師南來時期、興建婆羅浮屠時期,以及阿底峽尊者南來時期。”
  陳秋平則認為,傳入馬來半島的極可能時是“Siva-Buddhism”,雖於印度佛教後期,印度教和佛教摻雜不分的一種形態。他指出,印度佛教與東南亞佛教的關系緊密,印度盛行的佛教形態,都會直接傳入並影響東南亞佛教。“至於傳入後,與環境結合後起了什麼樣的變化,最後形成怎麼樣的形態,目前我們不知道。”
  陳秋平表示,12、13世紀之後,阿拉伯商旅崛起,回教傳入馬來半島,隨著回教馬來王朝,如馬六甲王朝的崛起,佛教在短時間內迅速被取代。
  他推測,最初傳入的佛教教義不純正,乃至後期可能出現腐敗的現像,喪失了其政治和經濟的影響力,導致佛教迅速末落。

消失了的佛教古國

狼牙修(Langkasuka) 北大年 (Pattani)

  狼牙修是古代東南亞的印度化國家之一,大約建國於一、二世紀,於15世紀滅亡。在其最輝煌時期,狼牙修領土包括今天的吉打、吉蘭丹,甚至還占領了泰國南部。以吉打城(亞羅士打)為貿易港,中印交通頻密。
狼牙修的居民以吉蔑人(即高棉人的一種)為主,而統治階級是印度人。狼牙修開始是盛行佛教,使用南印度的文字。
  阿力諾認為,北大年(Pattani)就是狼牙修,依時代不同有過不同的名字。這個國家的中心、首都經常更換,偶爾在吉打,有時候移到北大年。12世紀起信仰回教,1902年被泰國吞並,至今泰南仍設有北大年府。

羯茶(Kedah)

  公元7世紀,唐代義淨法師經過此處,稱之為“羯茶”,“羯茶”即為吉打的諧音。一般認為現今布秧河谷(Lembah Bujang)遺址,即屬於此王國。
  1804年,一名駐檳城英籍警宮James Low在馬來半島陸續發現梵文石碑及佛寺遺址,他在吉打Bukit Meriam發現大約刻於4世紀的碑銘,以古Pallava字母(梵文的一種)刻上佛教經文:“造業由於無知,有業必須輪回,有知即可無業,無業使免輪回”。另Quaritch Wales也曾在布央河流域(Sungai Bujang)附近發現一樣刻有古Pallava字母的碑銘。刻成年份大約公元6世紀。經文說明大乘佛教中道(Madyamika)的思想。

盤盤(Pan Pan)

盤盤國(公元3世紀──7世紀),是一個印度化的小國,後為室利佛逝所統一。南北朝及唐朝時期皆有遺使到中國。
《舊唐書》記載,盤盤國與狼牙修國為鄰,皆學梵文,甚敬佛法。
《新唐書》則記載,盤盤國有佛寺,僧尼不忌葷,但不飲酒。
盤盤國的確實地點,或在泰南蘇叻他(Surat Thani)或洛坤(Ligor)一帶。

赤土 (Tanah Merah)

赤土國,見於《隋書》,位於狼牙修以南,確實地點有說是位於泰南的宋卡(Songka)、北大年,也有說是吉蘭丹、彭亨一帶,於吉蘭丹河畔泥土赤色之處。
按記載,其國土地為赤色,故名赤土國。這與吉蘭丹州北部的丹那美拉(Tanah Merah)的地名是否相關,有待考究。《隋書》上說,其國都為僧祗城,又說“其俗敬佛,尤重婆羅門。”點出了該國印度教和佛教摻雜的情況。

柔佛古城(Kota Gelanggi)

據載,在柔佛有一古城名Kota Gelanggi,為室利佛逝在馬來半島第一個都城,古城的遺址成謎。聶哈山曾經在柔佛北部進行考古工作,沒有太多收獲。他相信,這個古城可能是在哥打丁宜(Kota Tinggi)附近,甚至可能沉沒在新加坡水域之下。學術界認為,如果真的發現此城,其考古發現將會非常豐碩。

室利佛逝(Srivijaya)

發源地在現代蘇門答腊島上的巨港(Palembang)附近,是東南亞印度化古國之一,於13世紀滅亡。室利佛逝王朝的全盛時期,其勢力範圍涵蓋整個馬來半島,直到泰國南部。
室利佛逝崇佛,據知,在公元9世紀,該國國王巴拉提婆曾貢獻一筆捐贈給那爛陀大學。該地佛教興盛,除了曾在7世紀接待過中國僧人義淨法師,在公元11世紀初,接待將佛教傳入西藏的阿提峽尊者,他當時定居Palembang,向密宗大師Dharmakirti學密法。
義淨大師認為這裡是個很好學佛的地方,因此建議:“如果有僧人想到西方學佛法,可考慮留在這裡一兩年,學習梵文。”這是室利佛逝作為大乘佛教學習中心的重要證據。
公元11世紀初,室利佛逝遭到印度朱羅王朝的侵襲,國勢漸衰。

佛教考古場之:瓜拉柏迪斯佛牌山

20年前,距離吉蘭丹話望生25公裡的瓜拉柏迪斯(Kuala Betis)的深山叢林裡一座石灰岩洞被發現無數的佛牌,它們帶有印度原始佛教的風格,手工精美,塑像生動,因而被猜測是出土文物。
“佛牌山”的名字因此不脛而走,當地居民蜂湧而至,大家都來挖佛牌。出土的佛牌都是成疊成疊的,取之不盡。一些民眾甚至用鋤頭來挖,可惜的是這一鋤下去,珍貴文物都碎裂了。
後來經媒體報導,國家博物館派人來封鎖現場,並展開大規模的挖掘。但在這之前,已經有不少佛牌流入民間了。
瑪晶瑪浪坐佛寺住持曇鐵法師表示,佛牌山的年代久遠,已無法考,有一說法,與室利佛逝王國有關。當地出土了制做佛牌的木模,以及雕鑿的工具,證實是一個制造廠。
“佛牌在這裡制造後,再運到泰國、柬埔寨等東南亞各國。後來基於不明的原因,可能是僧人遷走了,就把成千上萬的佛牌掩埋在此處。”
文物流失,是國家人民的損失;歷史重現,才是全民的福祉。
無論如何,他期待政府及民間有更多的相關研究,讓佛牌山的歷史不再蒙塵。

發布日期:2011年06月16日星期四晚上10.53p.m
資料來源:《普門》雜誌
圖片提供:周澤南(部份照片)
整理:普陀書軒緣

2011年6月12日 星期日

空禪法師:只要有道心不怕沒道糧


  有人說,上帝無法照顧每一個人,就送給每個人一個媽媽。空禪法師在慈心悲願下,送給每個孤兒內心深處一個爸爸,讓孩子們感受到沒被遺棄。于是,他在怡保設立“安寧兒童之家”,當了27個孤兒的爸爸。
  空禪法師是一個佛心與童心並存的法師,他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社會福利工作,當了一群孤兒非一般的--師父爸爸!
  孩子們,今年的父親節會很溫暖……


1.人生能夠選擇的事情並不多,每一次選擇,都會影響人生的方向和結果。能做出和眾人不同選擇的人,必然是一個清醒、勇敢、慈悲的人。請空禪法師談談,您為何選擇出家,乃至創辦“安寧兒童之家”的因緣?

  我出家前,原是個中醫師,做贈醫施藥所近20年,最初要設立的是安寧療護臨終關懷中心。但我到澳洲安寧加護中心作實地考察后,發現安寧療護臨終關懷中心需要一個很專業的醫療團隊,贈醫施藥所的董事們擔心我做不來,就建議我先做老人院,于是我接納大家的意見,成立了“怡保安寧老人之家”。
  創辦怡保安寧老人之家的過程並不容易,我為了要租一間獨立式屋子做老人院,找遍整個怡保,大多數屋主不願意出租,因為他們想到老人院的老人都接近死亡,怕影響將來的屋價,拒絕出租。后來,我找到一間荒蕪多年的獨立式老洋房,還動用七萬令吉裝修,好不容易才把老人院設立起來,一下子就收容了18位孤苦無人照顧的老人。
  由于我堅持老人院絕對不可以收費,到了第二年,籌款越來越艱難,我發願出家,結束自己的藥材店,全心投入搞好老人院。
  在剃度那一天,我對我的師父說,我出家是為了做佛教社會福利工作。師父為了成就我這心願,欣然答應收我為徒,並要求我將來蓋一間“僧伽之家”,收容那些年老孤苦無依的出家眾。我在佛前發願,願將生命奉獻給佛教,以出世的情操,做入世的社會福利工作。
  所謂:“百花叢裡過,片葉不沾身”,世間一切事物,都只是因緣和合,何必執著于“我有”,能在“有相”和“無住”的空間中出入自得,才能真正解脫。
  成立“安寧兒童之家”,卻是在老人院安然度過第五個年頭后。那一次,我被邀請帶老人院的老人出席一信徒媽媽的壽筵,看到鄰桌一間孤兒院的孩子吃得很開心,稍大的小孩懂得照顧較幼小的孩子,觸動我的心:“我應該也做孤兒院,給予那些孤苦、貧困、破碎家庭的孩子一個溫暖的家,將來孩子們大了,也可以延續我的善願,照顧那些年老孤苦無依的老人,這也是個善的循環,何樂不為呢?”
  從老人收容中心到孤兒院這一切,都是發自一個單純的心,因為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一切回歸自然,回歸本來。

2.生命中需要許多感動,引導及鼓勵漸漸沉淪的靈魂,我深信每一個挫折中都埋藏著智慧種子,請師父分享您創辦兩個家:安寧老人之家與安寧兒童之家的心路歷程……

  發了願,就要堅持到底!每發的願,都必須經過佛菩薩的磨練與考驗。發願,要加上持之有恆的心,才能面對每一個挫折。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能在生活中徹底覺悟,便是得道成佛。
  很多信徒問我:師父,你不擔心經費從何來嗎?我總是答:只要有道心,不怕沒道糧!一般人日防夜防的是門外賊,其實,更要防的是我們心中的賊!
  只要一切以佛法為基礎,有佛法,就有辦法;感恩佛菩薩給予我這個機會,為這些孤苦無依的老人與小孩,奉獻我的生命,讓我從中修行。只要有正念、正道之心,不怕沒道糧。
  佛陀是我們的一盞明燈,佛法是我們的導航,我們要時時刻刻報佛恩,報眾生的恩。
  好比去年,一次傳染病導致兒童之家的18個孩子,一夜之間不停嘔吐、瀉肚子,孩子們的生命好脆弱,我擔心得失眠了好幾個晚上,那一刻,領悟到為人父母的責任重大。這些孩子一旦來到兒童之家,我就要不離不棄地照顧他們,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這是我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
  也許是有願就有力,感恩佛菩薩的加持,今年8月20日,我們將在報恩寺安寧老人之家隔鄰,落實建起我們真正的家,全院27個孩子都將搬遷過來,與老人院50位老人一起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8月20日當天早上,安寧兒童之家將會有一個正式的開幕禮;晚上我們定在怡保斗母宮舉辦一個千人素宴,為安寧兒童之家籌募活動基金,歡迎公眾人士踴躍參與,共襄善舉。(欲知活動詳情,請聯絡:05-3111233、05-2549155)

3.父親節即將來臨,請問師父,如何做個100分的爸爸?

  宇宙大千,芸芸眾生都是我們的兒女,融化小我于大眾之中,以無為有,以空為樂,即是真愛!

【空禪法師◎簡介】
創辦怡保報恩寺安寧老人之家
怡保安寧兒童之家
太平及安順慈善環保中心

法師提醒:一般人日防夜防的是門外賊,其實,更要防的是我們心中的賊!

發布日期:2011年06月12日星期日上午 7:31a.m
資料來源:中國報第22版
整理:普陀書軒緣

2011年6月5日 星期日

基督教如何論述世界末日?

  這篇文章是敘述基督教的看法,與本部落格及佛教無關,內容為作者個人之意見,不代表普陀書軒緣立場。特此聲明。

  羅蘭艾默瑞奇(Roland Emmerich)所執導之美國科幻災難片《2012》,內容描述根據瑪雅(Maya)預言地球將在2012年面臨世界末日,自此部電影於2009年上映以來,“世界末日”即成為一個被討論得沸沸揚揚的課題,至今猶方興未艾。

  世界末日的課題是個引人注目、具高度炒作價值的議題,但同時也是個容易讓有心人誤導群眾,陷入惑眾妖言,攪亂社會正常運作與安寧的課題。特別是當有人以“先知”的身份自居,斬釘截鐵地預言某年某月某日將是世界末日,那更是危言聳聽,搏足出位。

基督教的世界末日觀

  基督教也談世界末日,直指那是耶穌基督再臨世界的日子。基督教的歷史觀是直線歷史觀(Linear view of history),而不是循環歷史觀(Cyclical view of history)。基督教相信世界歷史的開展是有目的和意義的,有別於周而復始的無意義循環,是朝著神所預先設定的目的邁進,最後以世界末日為終點。但卻由這終點進入一個嶄新的永恒國度,稱為新天新地。
  但基督什麼時候再臨,以結束這地面上的世界,那日子那時辰沒有人知道,如同聖經馬太福音24章36節所言:“但那日子,那時辰,沒有人知道,連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子也不知道,惟獨父知道。”因此,若有人指某年某月某日是世界末日的話,從基督教聖經的教導而言,那人肯定是假先知。

聖經所論述的世界末日預兆

  雖然我們不知道世界末日什麼時候到來,但基督教聖經卻有預言世界末日來臨以前將有一些預兆,使人有所警惕好做準備。
  按照聖經,這些預兆主要記載在2段經文:分別為馬太福音24章1-39節和啟示錄6章1-14節。茲把這兩段經文列出如下:
  馬太福音24章3-7節
  24:3耶穌在橄欖山上坐著,門徒暗暗地來說:“請告訴我們,什麼時間有這些事?李降臨和世界的末了有什麼預兆呢?”
  24:4耶穌回答說:“你們要謹慎,免得有人迷惑你們。
  24:5因為將來有好些人冒我的名來,說:“我是基督”,並且要迷惑許多人。
  24:6你們也要聽見打仗和打仗的風聲,總不要驚慌;因為這些事是必須有的,只是末期還沒有到。
  24:7民要攻打民,國要攻打國;多處必有饑荒、地震。
  啟示錄6章1-8節
  6:1我看見羔羊揭開七印中第一印的時候,就聽見四活物中的一個活物,聲音如雷,說:“你來!”
  6:2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拿著弓,並有冠冕賜給他。他便出來,勝了又要勝。
  6:3揭開第印的時候,我聽見第個活物說:“你來!”
  6:4就另有一匹馬出來,是紅的,有權炳給了那騎馬的,可以從地上奪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殺;又有一把大刀似給他。
  6:5揭開第三印的時候,我聽見第三個活物說:“你來!”我就觀看,見有一匹黑馬;騎在馬上的手裡拿著天平。
  6:6我聽見在四活物中似乎影聲音說:“一線銀子買一升麥子,一錢銀子買三升大麥;郵和酒不可糟蹋。”
  6:7揭開第四印的時候,我聽見第四個活物說:“你來!”
  6:8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灰色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作死,陰府也隨著他;有權炳賜給他們,可以用刀劍、饑荒、瘟疫(或譯:死亡)、野獸,殺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按照馬太福音24章1-39節和啟示錄6章1-14節所描述的預兆,茲把它們列出圖表如下:

  世界末日的預兆,按照以上經文與一些其他經文所描述,涵蓋以下的事件:
  1.世界末日以前將有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民與民之間的爭亂;
  2.世界各地必有地震;
  3.將有全球性的饑荒;
  4.將有全球性的經濟恐慌/崩潰/(參啟示錄6章506節);
  5.將有全球性的瘟疫(三啟示錄6章7-8節);
  6.天象異常:“那些日子的災難一過去,日頭就便黑了,月亮也不放光,眾星要從天上墜落,天勢都要震動。”馬太福音24:29;
  7.基督教要受迫害;
  8.將有許多簡先知的興起,行異能奇事,迷惑多人(帖撒羅尼迦後書2章9-12節);
  9.將有許多荒謬學說的興起,那時人不喜歡真理,倒喜愛聽怪異的學說(參提摩太後書4章1-4節);
  10.在社會中不法的事增多,人的愛心因此見漸冷淡(參提摩太後書3章1-5節);
  11.末日人必來往奔跑,知識必增加(參但以理書12章4節);
  12.基督教的福音必要傳遍普天下,基督才會再來;

世界末日預兆的解說

  有人譏誚基督教聖經的末世預兆揶揄說: 自從有人類文明歷史以來什麼時候沒有戰爭?什麼時候沒有地震?什麼時候沒有饑荒?什麼時候沒有瘟疫……聖經的所謂預兆,說的好聽點,並沒什麼新鮮事;說得不好聽是一派胡言。但,注意的是:當耶穌論述這些末世預兆時,牠說:這些難如同婦人生產之難(大24:8希臘文  參聖經帖撒羅尼迦前書5章1-3節)。婦人懷孕將分娩時,其陣痛的頻密度是加劇的,是越來越激烈的。因此,這些世界末日預兆的共同特徵乃是:在程度上這些預兆發生的頻密度是加劇家強的。
  2001年的美國911事件代來全球震驚。恐怖份子所涉及的戰爭,不再是國與國之間的正式宣戰,而是民與民之間更令人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防不勝防的恐怖行動。這些恐怖行動市與日俱增的;誠如聖經所說的:“民攻民”之戰役。
  今天的地震頻密度,是前所未有的,以致我們今天對地震,心態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經歷過九級地震的世人,已經不再把七八級的地震當一回事了。
  全球暖化所引發的氣候變化,代來了異常的水災和風災、淹沒、摧毀、破壞農作物,為世界代來全球性的饑荒並不是天方夜譚,更不是杞人憂天;情況只有惡化沒有改善。
  氣候的變化也帶來生態的改變,引發一些潛在、病體的異種,觸發瘟疫的發生,那已經不再是個隱懮,而是一個赤裸裸的事實。肆虐全球的2003年SARS、2005年禽流感、2009年AHINI,把全球籠罩在恐慌不安之下。瘟疫發生時,各國關卡以隔離的方式作防備,但可不要忘記,若禽鳥代病體,飛鳥可是沒有passport的!全球性的瘟疫也是我們所經歷過的事實。
  墨西哥的1994年金融危機、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2007年的全球金融海嘯,交疊於全球性瘟疫的橫衝直撞,使本來捉襟見肘的經濟寒戰,更是來個雪上加霜。
  聖經所說的世界末日預兆,是不容忽視、嘲笑的。否則,我們只能自食其果,自招虧損。

結論

  嘩眾取寵,危言聳聽的預言,不要聽。那些繪聲繪影直指某年某月某日將是世界末日的惑眾妖言,千萬不可信。但是,從經典之書所論述的世界末日,將之對照於今日的世界戰爭、民斗、經濟、生態和氣象變化、地震、饑荒、瘟疫等事件和趨勢的發展,這一在被應驗的預兆,我們可不要掉以輕心,而應當再思又三思,以示警惕。

發布日期:2011年06月05日星期日晚上8:30p.m
資料來源:星洲日報生命樹第28版
文:李健安博士
整理:普陀書軒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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